
他当初下药害我便罢了……可是口口声声说要护着姜灼的人是他 ,现在做出这乌七八糟的药粉来的人也是他 ,我只觉得又气又急,心里又酸涩不已,忍不住拽住了她的衣领——那正红色的喜服是多么刺眼,每一针每一线都几近完美……完美得教人恨不能将它撕得粉碎,胸口翻涌着一股戾气 ,若非理智一直死死压制着,我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情来,除了这个 ,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接受与三王子……洞房花烛 ,她漫不经心地望着床顶的鸾凤和鸣刺绣,低声解释道 ,最后四个字她说得很轻,也很慢,好像气音悄悄地漂浮过去 ,不想惊动任何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