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那个人的残酷和戏谑好像都已经背埋在了大脑的最底层,更多浮现在自己眼前的是那个人的温柔 ,他教他写字,教他学习体术,给他做饭 ,甚至是晚上搂着他睡觉,他想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象 ,但是生理性的反应最能让他清楚的认识到这一切,这种生活如同行尸走肉 ,研究所也将他勘察到了底朝天的地步,确认了他本人身上没有任何问题,那么困扰他们最大的问题就来了 ,要如何安置廖云沉 ,如果说他只是一个路人,为什么翟裘要把他锁在地下室 ,如果说他对翟裘真的有那么重要,那他为什么不带他走?上面发生了好多次争吵也没有决定好廖云沉的去向 ,最后反倒是一直沉默没有发表意见的黎钦逸敲定了意见,不如放他在我们可以观察到的范围内活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