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三年了,她瘦了许多,也白了许多 ,却不是那种白里透红的健康肤色,而是长久不见阳光的,病态的失血苍白——轮廓还是熟悉的轮廓,只是棱角更分明,唇色更寡淡了些,这个认知并没给我带来丝毫快意 ,反而是揪着心口,钝钝沉沉的酸涩,姜灼 ,我叹了口气 ,叫出了这个几年来一直萦绕在心头,辗转在舌尖,却从不肯吐露出口的名字——她倏然抬眼看我,眼底有着不可置信的狂喜,之后却是了然明悟的绝望,薄唇嗫嚅了几下,想要说些什么,却被我抢在前面开了口 ,……你 ,你方才倒入酒里的 ,是什么东西 ?决绝的话在舌根翻滚了一圈 ,始终没能说出口,我暗骂自己的软弱,却又舍不得这么直接地说明白——话说完了